英国著名作家莎士比亚曾在《罗密欧与朱丽叶》中如此写道:A rose by any other name would smell as sweet.玫瑰即使换个名字,也依旧芬芳。其实这是玫瑰的“同构现象”,虽名字不同,但都是花茎粗壮、丛生、小枝密被绒毛、椭圆状倒卵形叶片的带刺花。同样翻译中也存在“同构现象”——原文与译文的同构,换言之,翻译本身就是一种同构活动。2020年11月6日,孟令新副教授做客翻译工作坊,在1-C-114就“功能对等”为2019级和2020级英语笔译专业的同学展开讲解,旨在帮助学生掌握扎实的翻译理论,为翻译实践奠定坚实基础。
讲座伊始,孟令新副教授提到,在众多以功能对等为指导的翻译中,译者力争译文与原文的对等,但这种对等也只是译者自身的感受,并非目标语读者的感受,正所谓“子非鱼,焉知鱼之乐?”。连奈达本人最初也无法给出评判对等的标准,因为功能对等是无法直接进行观测的,但同构是可以观测的,而且同构程度与功能对等成呈正相关,所以同构现象成为评判功能对等的一种方法。
紧接着,孟令新副教授结合自己在翻译方面积累的丰富经验,用大量生动鲜活的案例从“音、形、义”三方面为同学们讲解分析了同构的观测。音,即语音。例如沙发sofa,孔夫子Confucius,功夫Kung Fu等,这些翻译不论发音、语音结构还是意义,原语与译语相似度都极高,可谓音形义俱全,所以同构程度较高。西方一些语言同根同源,容易满足音的对等,但英汉语言之间差异较大,音很多时候无法保全,所以译者只能退而求其次,保全形和义。其次,形则是句子长短、复杂程度、段落数量以及衔接、篇章结构的对等,但语际转换很难在“形”上做到高阶对等。英文重形合,中文重意合,英语中连词是句子的粘合剂,且规则约束性强,而中文是逻辑语言,“意尽为界”,弹性大,句界模糊,所以在翻译过程中要有意识地将连词等翻译出来,以满足形的对等。最后,义,即语义、正式度、文化以及语言的社会功能。比如中国人见面打招呼习惯问“你吃了吗?”此时不能译为“Have you eaten?”而要译为“Good morning!”,该翻译的形式损失了,同构程度降低,但是社会功能得到保留。同构易观测,但实践起来很难,最高等级的功能对等(同构)就是化境。最后,孟令新副教授认为科学的理论对实践具有积极的指导作用,他建议同学们要先学理论再实践,并尝试使用习得的理论解决翻译实践过程中遇到的困难。听着他深入浅出的讲解,在座同学们都频频点头,受益匪浅,对翻译中的同构现象有了更深刻的理解。
本次讲座为学生的理论习得开辟了新的方法论,为学生的研究方向提供更加明朗的道路,同时为他们日后的翻译实践,论文写作以及文章构筑都打下良好基础。
(文/韩芳 图/祁德志 审核/肖建壮)